“韩正详解上海自贸区最大亮点与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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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贸易区是国家的试验田，不是地方的自留地

●自由贸易区的关键是成为制度创新的高地，决不能成为优惠政策的洼地

●自由贸易区的制度成果必须满足可复制、可宣传的要求，是果园，不是盆景

●自由贸易区的改革探索是将平面循环变为螺旋式上升

●自由贸易区最大的亮点是负面清单

●最大的难点是在给出负面清单后，政府的事件会被事后监督

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正式运行满一周年之际，韩正(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接受了人民日报、总公司、解放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的集体采访。 以下是采访的实录。

人民日报:国内外非常关注上海自贸区建设一年来的“成绩单”。 建设自由贸易区是国家战术，也是中央交给上海的新使命。 习主席表示，上海自贸区是一块大试验田，期待丰收。 李克强总理日前也高度评价上海自贸区希望成为改革领导者，树立开放的新标杆。

这些要求非常高。 我想听听韩书记的话，一年来，围绕这些要求，上海自贸区得到了那些好的收获？ 如何认识上海自贸区试点与国家全面深化改革的关系？

韩正:你的首要问题是如何看待一年来的实践成果。

建设上海自贸试验区是党中央、国务院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是新形势下进一步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举措。 这一年的探索实践，充分说明了中央决策的正确性和科学性。

总的来看，自贸试验区一年来的探索与实践，在国家各部门的协助下，紧紧围绕制度创新，取得了巨大突破，取得了重要的阶段性成果。 总结这些成果，就是基本建立了以负面清单为中心的投资管理制度这四点——以贸易便利化为重点的贸易监管制度是以比较有效地运营的资本项目兑换和金融服务开放为目标的金融创新制度有序推进的政府职能为中心的事件 也就是说，党中央、国务院在上海自贸试验区要求推进的四个方面的制度创新被全面推开，都取得了较大进展。 目前，国务院快速发展研究中心、普华永道、上海财经大学等中外机构从不同立场进行的第三方判断工作也即将完成，届时这些判断报告会将正式公布。

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上海自贸试验区与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大局的关系。 我说一点体验和感受。

第一，自由贸易区是国家的试验田，不是地方的自留地。 习主席对自贸区有重要指示和要求，指出上海自贸试验区是我国更好应对国际经贸和投资规则变化和挑战，提高对外开放水平，以开放促改革促快速发展的试验田，精心耕作，精心管理，收获良好 因为我们知道按照总书记的要求，建立自由贸易试验区是国家战术。 在这个国家战术试验田里，所有试验副本都是国家进一步扩大开放、深化改革需要探索的副本，也是按照新的国际贸易投资规则和国际通行惯例，我们需要探索的副本。 比如搞活市场的问题，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扩大开放，进一步完善制度，比如平等看待内资外资，平等看待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形成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公平、统一、高效的商业环境等，这一年来 这一年的探索实验完全以为国服务的战术为中心，与我们过去谈到的开发区、保税区、地方优惠政策特别快速发展区等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自由贸易区的一切快速发展探索和先行试验副本，都不是为了地方的快速发展，都遵循国家战术。 这是国家的试验田，不能试着成为自己的自留地。

第二，自贸试验区的关键是成为制度创新的高地，决不能成为优惠政策的洼地。 只有成为创新高地，才符合国家快速发展战术。 总理反复强调，自贸试验区的核心任务是制度创新，率先为国家全面深化改革探索突破口和新途径。 李克强总理确定，不花力气研究优惠政策，继续做改革的先导者，树立开放新的标杆，富于过人的勇气和创造智慧，要求我们为深化政府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探索道路。 这一年的实践探索是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要求，努力成为制度创新的高地，我们决不会把自由贸易区变成政策的洼地。 事实上，这一年在负面清单管理模式、外商投资管理体制改革、工商登记制度改革、贸易便利化改革等探索实施方面，形成了创新的制度。 这些制度的创新，从体制机制和管理制度上切实为经营者创造了非常好的环境，特别是提高了效率，激发了市场活力，降低了公司的运营价格。 这些制度保证了外资、国有企业、民营企业的同等、公平待遇。

第三，自贸区的制度成果都要符合可复制、可宣传的要求，是果园，不是盆景。 党中央、国务院对我们的要求已经确定，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探索，必须在成功后，更大范围内，在全国复制宣传。 从某种意义上说，自贸试验区建设成功与否，关键要看为国家战术服务的、全国可复制的、可宣传的制度成果形成了多少。 经过国家有关部门的大力推进，一年来，特别是近半年来，已经有21个制度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文案宣传，其中投资管理方面6个，贸易监管方面9个，金融创新方面6个。 这21项文案宣传的制度创新成果，是自贸试验区建设管理过程中成熟推进的一个项目，不是三年打包的概念。 现在研究的是今后可以宣传的成果是什么。 是自贸试验区运行一周年时出的小组。 目前正在国家各有关部门的指导下，对其他30多个较为成熟的创新制度进行总结和判断，条件成熟后，将按照一定的申报手续，分批在全国复制宣传。

总公司:对照自由贸易区成立之初设定的目标和一年内实现的目标，你有什么感受？

韩正(自贸试验区一年来的改革探索，取得了超出预期的成果。 为什么会这样呢？ 自贸试验区建设是中央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对此的认识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和提高。 回顾一年前，我们对自贸试验区建设的快速发展、对制度创新的重要性没有今天这样高、深入的认识。 自贸试验区改革，力度大，涉及面广，在相关行业探索深。 我自己感到特别深刻的是，也是我们改革的难点，今后集中推进的重点，是政府的管理创新。

过去，我们认识到政府管理创新的问题，认识到必须进一步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解决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但我们没能很好地走出来。 什么叫“出去”？ 在以往的改革过程中，我们提出了简政放权，但一出问题，加强了管理，放收放管、放收收收，始终在平面上循环。 这次自贸试验区的改革探索是将平面循环变为螺旋式上升。 政府精简和权力下放，不仅仅是放任过去的管理，而是改变以审批为中心的过去的管理模式，特别是以事先审批为中心的管理模式，建立我们从来不知道、从未做过的事件的事后管理模式。 我们以前也在有事发生时事后进行监管，但还是以事先批准为主导，科学的制度体系还没有确立。 现在政府面临的难点是，不批准，怎么管理呢？ 虽然前面已经被批准了，但是现在还没有被批准。 事件发生后，怎么监督？ 自贸试验区探索了建立的负面清单制度和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公司怎么办？ 负面清单是“不被法律禁止也可以做”，规定了不可以做什么。 这样，公司就有了明确的期望。 以前以批准为主，特别是以事先批准为主的政府管理模式，公司的期望很模糊。 因为任何事情都必须得到批准。 现在有负面清单就清楚了。 负面清单最初为190个，但现在为139个，今后将进一步缩短。 负面清单以外的副本，公司可以根据自身快速发展的需要自主决定。

政府怎么监督？ 这涉及整个事件事后监管的制度和体系。 目前，我们已经建立了6个事件的事后监管制度，有些是在过去的实践中经过一定的探索，总结和凝聚了一年； 部分完全是在这一年里创新探索的。 这六种制度包括安全审查制度和反垄断审查制度社会信用体系； 公司年度报告公示和经营异常名录制度新闻共享和综合执法制度社会力量参与市场监管制度。 这六大制度在展开后，实际上包含了许多具体的副本，有的是国家事权，有的是地方事权。 有了这六个制度，政府职能转变后，在放管结合中，防范风险、维持公平的市场秩序是首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广泛地放管。

除负面清单外，建立权力清单也是政府职能转变的重点。 什么是权力清单制度？ 就是“没有法律的授权就不能做”。 如果法律没有授权，就不能再批准了。 进一步的批准将是违法的。 另一个必须是“法定职责是”。 “法不禁止也可以做，法不经授权也不能做，法定职责必须做”三个字在自贸试验区充分表达。 负面清单是指公司的行为，权力清单是指规范政府权力。 这既是难点，也是亮点，也是我认为一年运行成果优于预期的重要方面。 其中一些值得复制宣传。

总公司:自贸试验区运营一年来，上海全市改革在各个方面都得到了推进，国资国有企业改革、司法改革、教育改革等也齐头并进。 请谈谈自由贸易区的探索创新与全市深化改革的关系。

韩正)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整迅速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执政能力的现代化。 经济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作用，对其他行业改革有拉动作用，是领先的。 上海本着中央精神推进的全面深化改革，在经济行业的创新，以自由贸易试验区为核心。 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改革探索，从上海的角度来说，是尽最大努力探索政府自身的改革。 政府自身的改革是什么？ 三中全会提出要解决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更好地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策作用和政府的作用。 怎么解决这个关系？ 市场规律是客观存在的，我认为解决这一关系的核心是转变政府职能，改革政府管理体制和监管模式，是解决这一关系的最重要主题，是推进国家管理体系和管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拷贝。 政府不动，市场就不能说市场规律是客观存在的。 因为这个政府必须进行自我革命。 政府的自我革命是什么？ 要改变从过去延续至今、以授权为中心、特别是以预先授权为中心的政府管理模式，就必须改变这一点。 自由贸易试验区探索的是以历届政府审批为中心的管理模式的划时代创新。 现在和将来，我们都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这一改革。 没有事先审批，对于政府的实务来说，管理比以前更难了，要求也提高了，必须从以往的以审批为中心的管理模式转变为事后的科学监督管理，这是一次重大的创新。

随着经济行业领先的全面深化改革的推进，上海很快宣布了国资国企改革。 因为这涉及到国企作为市场主体的作用。 要解决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国资国企改革必须首先突破。 上海国资国企改革的核心是通过国资管理的改革进一步激发公司活力，搞活公司。 过去被称为国有资产管理，这个提法不太科学。 事实上，公司是市场主体，国资的性质决定了政府管理国资、搞活公司、经营无关。 另外，国有公司的市场属性不同，一部分是完全市场竞争类，一部分是公共服务类，一部分是功能类。 因此，此次改革将国有企业分为三类实施监管，改革实践卓有成效。 为什么我们把国资国企改革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 上海国资总量比较大，所以国资国企对国家的快速发展、上海的快速发展至关重要。

此外，根据国家统一部署，司法改革、教育综合改革中的高考改革、社会治理创新、加强基层建设等一系列重大改革也在有序推进。 这充分体现在全市工作中，全面深化改革，解决引领经济改革的关系。

关于自贸试验区一年来的运行成果，我刚才说了四个方面，有突破的，也有阶段性成果。 从你的角度来看，一年中最大的亮点是什么？ 最大的难点是什么？

韩正(自贸试验区最大的亮点是负面清单。 由于负面清单的建立，引出了一系列的制度创新和制度创新体系，这是一个领先的制度。 因为负面清单，使公司活跃了起来； 由于负面清单，政府管制进一步放松；由于负面清单，政府批准制度必须进行卓越的改革，因此必须建立事后监管制度。 所以，负面清单制度是本质的制度。

最大的难点是在给出负面清单后，政府的事件会被事后监督。 这是全新的。 我曾在政府工作多年，我深切感受到政府过去关于公司经营活动的许多事件的事后监管方法，在现有的负面清单制度下不能使用，必须建立全新的事件事后监管体系和政府管理模式是难点。 因此，目前6个事件中事后监管制度的创新是一个非常大的突破。 当然，这是一个过程，我相信随着今后的迅速发展，会产生很多新的制度。 例如，随着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对服务业的监管，特别是新闻化、互联网化、“四新公司”的快速发展过程中，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事后监管制度的创新。 例如，随着金融业进一步扩大开放和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加快，提出了事后监管制度的新课题。 因此，事后监管制度在现有六大制度框架下，不断延伸、不断扩展、不断深化。 这是难点。

解放日报:上海自贸试验区不仅是上海在探索改革，国家各部委都在这块试验田进行试验，国家各部委的支持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在这方面，你一年感觉如何？

韩正:自贸试验区的一切制度创新、一切制度突破、一切工作中的瓶颈和问题的处理，都是在国家各有关部门和主管部门的协助指导下实现的。 下一次可复制的宣传也在国家各部门的主导下进行了。 因此，自贸试验区建设取得的阶段性重大成果，是国家各部门和上海市按照中央要求，按照总书记关于国家试验田的要求，共同努力、密切配合的结果。

文汇报:自贸区运行一年来，我们按照国家战术做了很多工作，其中有什么属于我们自我加压的改革措施吗？ 深水区改革中要大胆尝试，大胆冒进，但上海如何突破难关？

韩正:大胆闯，大胆试，自主改，这九个字，正是习大大总书记要求我们的。 中央给了我们三年时间推进自由贸易区的试验。 全国人大的法律也给了我们三年的许可。 必须通过三年的努力，形成全面可复制、可宣传的制度体系。 三年的时间可以说长也可以说短。 从当前国家全面深化改革、加快发展的立场来说，三年中可以做很多工作，要完成的任务很多，这是比时间长的时间。 三中全会通过的总改革目标离年有七年，三年在七年的过程中占很大比例。 但是，从重大改革的立场来说，制度要成熟，三年的时间很短。 为此，我们在两个方面进行了自我加压。

第一，我们在三年内分期发布了创新探索的制度成果。 总体来说，成熟集团上市一次，三年三步，一年一步，第一批成果上市是运行一年的时候。 这得到了中央领导的肯定和鼓励。

第二，我们觉得在自贸试验区推进过程中，有几个方面需要进行合作改革，要及时全面研究自贸区相关的一系列改革。 例如，市政府和区政府的权力清单制度，但这已经不在自由贸易区范围内了。 例如，全市的批准是标准化的。 批准和权力清单是成套的。 换言之，权力清单规定了可以做什么。 要做这些事，必须按照统一的标准程序进行。 例如国有资产管理改革、分类综合执法体制改革等，在自贸试验区改革的过程中，我们觉得要同时深化、合作推进。 分类综合执法体制改革，浦东新区已经迈出第一步，今年10月底，我们要在中心城区8个区推出市场监管“三合一”改革。 除了浦东新区工商、食药监、质量监督“三合一”的综合执法体制改革外，还必须加入物价管理。 明年在其他区宣传。 今年四季度，我们要研究和完善城市管理行业综合执法体制改革。 分类是指确保行政管理体制与行政执法体制完全整合，如市场管理、城市管理、今后文化等。

你是说这些自我加压和自由贸易试验区有关系吗？ 当然是密切相关的。 这是加快推进政府职能转变。

新民晚报:这次李克强总理去自贸区，看到很多年轻人在里面创业，提出这是中国智慧凝聚之地。 一直以来，人们认为自贸试验区发展迅速的是排名靠前的公司，但这次总理倡导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让人觉得自贸区与广大民众密切相关。 下一步，如何让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在自由贸易区生根开花？

韩正: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我认为这是中国经济升级带动新引擎快速发展的新动力。 另一方面，要更好地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策作用和政府的作用，核心是解决政府与市场的关系。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有法律和制度保障，让创新创业的人更方便、更低价进入市场，那么政府的所有制度都将中小企业、内资外资、国企民营企业一视同仁，全民创新活力完全可以爆发。 另一方面，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必须发挥潜能，有法律保障、融资保障、风险分担等诸多配套条件。 目前，这些制度还缺失，当制度进一步完善时，潜能将更加刺激。 为什么这次在自贸试验区注册的小公司很多，年轻人创新创业特别多，就是因为我们在这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今后，如果有更多的金融创新产品为创新创业者服务，这种情况将会更加迅速地发展。 我相信这将是自贸试验区下一个快速发展的亮点。

上海自贸试验区28平方公里的土地中，外高桥区域已有20多年，其他区域也有10年左右。 在这一年中，面积没有增加，各种硬件条件也没有太大变化。 上传到哪个企业的数量超过了以前10年以上的总和？ 此外，还有许多大企业和许多中小企业吗？ 为什么就业人数翻了一番？ 我认为那个理由值得我们总结。

人民日报:自由贸易区运行一年，吸引了众多中外金融机构进入。 关于自由贸易区的金融创新，有人认为进展相当快，但也有人说还在看。 金融创新的力量可以更大。 你觉得这个快又慢？

韩正:自贸试验区金融改革是全社会，特别是国际社会非常关注的事情，他们认为这是自贸试验区最大的看点。 国家“一行三会”全力支持自贸试验区金融改革，迄今已出台51项金融创新措施，紧紧围绕人民币国际化、利率市场化、人民币跨境交易、外汇管理制度创新等四个方面，一线开放和二线严格监管的宏观审慎金融框架制度和监管 我现在关注两件事。 一是建立了自由贸易账户的管理模式。 这是体制创新。 这个账户设立了防止风险的电子围栏，在这个账户中，资金出入很方便。 该账户的建立，不仅符合我国的实际情况，也探索了在更加开放、监管得当的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跨境交易所采用的重要制度创新。 二是建立资本项目可兑换操作模式，实行“分门别类、有监管”的可兑换。 资本项下可以交换不等于资本项下可以完全自由交换。 这是两个概念。 “分类”是指在直接服务于实体经济和我国经济快速发展的资本项目下开放，而不是金融金融开放。 “有监管”意味着人民银行建立了即时监管、全天候监控、非常有效的风险防范体系。 这些制度的建立为下一次扩大开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金融开放基于防范风险，防范风险的能力有多大才能放开？ 毕竟，要真正实现国家经济快速发展，特别是在实体经济快速发展的资本项目下可兑换，就必须建立更加开放、比较有效的监管体系。

韩正: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的根本大背景，是国家全面深化改革中的核心问题，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要解决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根本改革，是自贸试验区考验整个制度体系的最大国家战术。 这要看我们的能力，看我们能否完成中央交给的任务。 检验我们改革成果的不是一堆数字，而是探索市场在资源配置中更好地发挥决策作用和政府作用的新途径，这是我们推进中国上海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的应有意义。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