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精湛一世纪,育人传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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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一生，不仅仅有长度，也有宽度和深度。 那个会是怎样的人生？

前两个月，2019年6月16日9点40分，105岁的原北京医学院副院长、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原院长、中华医学会骨科学分会首任主任委员、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骨科创始人、博士生导师冯传汉在家平安去世。

他说:“一个世纪以来，勤劳献身的医术高超，教育者诚实无私，一生奉献。 ”作为“终身不退休”教授，多次在医院工作直到快100岁高龄，直到104岁才办理退休手续的冯传汉教授，一生献身医学，追求真理，“活到老，学到老，一直工作到老”，是 在医生的日子再次临近的情况下，本每日电讯记者拜访了冯老同道、学生和孩子，寻找了这位老人充满传奇色彩、令人钦佩的“百岁人生”……

三次获得“终身最佳奖”

“一代宗师医生的典范”……北大人民医院科研教学楼714的房间里，普通办公室的墙上挂着15年前冯老90岁生日时陪同赠送的扁额。 何利奖、北京大学蔡元培奖、北京医科大学桃李奖……简易书架上摆满了奖牌和证书。

对某些个体来说，获得“终身成就奖”一次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事情，而冯传汉为三次——从2007年开始，中华医学会骨科分会颁发了两次，北大人民医院为冯传汉颁发了一次“终身成功奖”。

一生的成果来自于一生奋斗。 冯传汉1914年出生于汉口的一个医生家庭，进入燕京大学医预科和协和医学院。 1941年末，珍珠港事件，随后日军占领协和医院，1942年，在协和医院工作不久的冯传汉跟随钟惠澜、林巧稚等知名专家来到1918年1月成立的第一所西医综合医院——中央医院，也就是现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的前身。

从1944年牵头成立中央医院外科骨科专业小组，到新中国成立后建立了中国第一个骨肿瘤骨病研究室，从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院长到北京医学院副院长，冯传汉在这里待了77年。

这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工作成果表:

——82岁，主编《肩关节外科学》

——87岁，以《骨科肿瘤学》为主编，发表了《责任感、热情、精益求精、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文案；

——89岁，主编《临床骨科学》和《中国现代骨科史料》

——90岁，收集整理《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骨科成长迅速发展的60年》；

——93岁，发表论文《研究生德育工作的几点反思与认知》，编纂了《基础英语概要——英语读写指南》。

——94岁，自传传记《勤奋度九十岁暮年——我半生的回忆》

——95岁，完成《骨质疏松症诊断治疗及其相关基础知识》笔记约6万字；

——97岁，写6万字读书笔记《大学教育与医学教育的再教育与再认知》；

——99岁，写了上万字的《加拿大医学教育与家庭和社区医学体系的学习与认知》。

——100岁，8页的新闻阅读笔记《学会人类学会学习实践全面协调快速发展——大学教育与医学教育的再教育与再认知系列之三》

——104岁，接受媒体采访，讲述北大人民医院百年历史故事，再次为医院百年历史补充完整珍贵史料；

......

冯传汉一生勤奋努力，耕耋之年还没有停止脚步。 尽管受到前列腺癌治疗和青光眼治疗的副作用等的折磨，但直到96岁之前每周还是来医院工作两天。 103岁失明前，多次每天看书学习，早饭结束后坐在桌子前看《人民日报》《参考信息》。 将近一百岁了还多次研究专业杂志，写了读书笔记； 去世前两年，失明的他还通过孩子和护士宣读报纸，关心医院和医学事业的迅速发展……

家人劝风水不要这么老了担心。 “但是，他不能放心，他迅速发展了医学教育和医学科学，与自己融为一体。 ”长年和父亲一起生活的69岁的四男冯壮怀说:“96岁以后，我们不让他去医院。 虽然有跌倒的危险，但他还在写书，写学术文案。 哥哥在加拿大，每年回来，在加拿大买最新版的医学书带回去。”

冯的老家书房的书架上摆着三层的书，是好几本厚厚的全彩色印刷的英语原书。

“他的浏览量很大，我在读中英文书。 他说自己‘老学生上了年纪，上了年纪，上了年纪’。 ”1979年就职后担任冯老秘书的李贺平说:“冯老是一生都在学习，整天都在学习新的东西，是个在医院一辈子都不会退休的教授。”

一年多前，年1月，北大人民医院刚刚过了百年生日； 去世前8个月——年10月，104岁的冯老终于办理了退休手续……

“终身不退休”教授的去世，让医学界、教育界感到悲伤。 6月20日，冯传汉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举行。 北大医学部负责人、全国多家医院和医疗机构代表、整骨院界知名人士代表、人民医院干部职工、医学生纷纷前来为老院长送行。 国内外的同事和学生们纷纷通过电话表示哀悼。

“我来为冯先生送行。 他一生贡献很大，人品好，对后辈很好，随身携带。 ”接近花甲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卢世璧坐轮椅过来，说:“上了年纪，上了年纪，工作既有趣，也有志。 ”。

北京大学人民医院院长姜保国是冯传汉75岁时招收的博士生。 “为什么追悼会有很多骨科医生、很多学校的领导去了？ 冯医生一直没有离开《职场》，所以年轻的整形外科医生认识、理解和尊重他。 ”

“他不仅是整骨院的泰斗、医学巨匠，还是和蔼可亲、文静的恩师，更是善如反掌、勤劳醇厚、善良的人生榜样”最近出版的北大人民医院院刊的这句话，是冯传汉对一生最好的概括。

“名医很重要，良医更重要”

冯传汉“走”的日子，正好是父亲节。

“早上6点半，我给爸爸换了尿布。 他还有点打呼噜。 ”冯壮怀说:“9点40分左右，我在厨房准备了包着茴香馅的饺子，正在切和洗。 姐姐走到床边摸了摸脚，说爸爸的脚为什么这么冷，赶紧叫我……”

事实上，很多学生把冯传汉视为“父亲”。

从被指导第一次手术开始，到目睹治疗无手术适应证患者住院治疗——冯传汉99生日之际，著名的手术外科专家王澍寰院士以《师恩永志不可忘记》为题，写下了冯老1948年至1958年10年交往的日子。

20世纪50年代，为了提高北京市骨科医疗水平，冯老组织全市骨科医生每月轮流开一次大检查室。 “这个措施纯粹是来自一个医生的责任感，从患者出发，从社会需求出发，不辞辛劳，可以说是一个大医生。 ”王叔安这样写道。

古训道:“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冯教授是我的研究生导师，近半个世纪来，我在冯教授的指导下从事医疗、教育、科研工作，真的感受到了这个古训的亲切。 ”北大人民医院原骨科主任蒋化龙说。

作为骨科行业最有名的教育家，1981年，冯传汉成为中国第一位博士生导师，学生遍布骨科学各领域。

“他最考虑的问题是医学教育的问题，如何培养合格的医生，以及医疗改革的问题。 ”李贺平说。

20世纪50年代末自编讲义、教具，1979年出任北京医学院副院长后强调:“人才和学科是大学快速发展的基础，有国际知名专家学者和特色学科的支撑，大学才能快速发展。”冯传汉培养了几代学生

“手机在检查房间的时候，看患者需要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 冯传汉的博士生、北大人民医院院长姜保国说:“他对患者无微不至的关心，告诉了我们最深刻的东西。”

年7月，97岁的冯传汉写了6万字的读书笔记《大学教育和医学教育的再学习和再认知》。

“我很惊讶这个笔记本。 ”冯老“学生”、北大人民医院前院长、骨科专家吕厚山说:“冯老师从三年前就要知道眼睛不好，秘书又因病休息了很久。 冯老师是怎么克服这么多困难完成这项工作的？”

冯传汉鼓励学生出国，鼓励更多的人按时回国。

“在我去美国有名的肿瘤中心进修之前，他告诉我他为我高兴，一定要回去为国家服务。 ”亚太地区骨软组织肿瘤学会主席、中华医学会骨肿瘤学组组长、北大人民医院骨软组织肿瘤治疗中心主任郭卫也是冯传汉的学生，一时犹豫着回国，但“后来吕厚山院长受冯老的委托来我家劝我回国 ”

脊柱外科主任刘海鹰是冯传汉的博士生，门徒之一。 有幸参加冯教授的最后检查。 “冯教授的查房非常严格，要求他记住病历，熟悉骨科相关知识和骨科临床检验方法，有时他会被指导更改病历。 又多又复杂的经过记录往往写满了3、4页的纸，直到令人满意为止。”

受老师影响的刘海鹰奔走于公益之路，设立脊柱健康公益基金，去贫困地区义诊，7年免费手术治疗重症患者89人，帮助患者挺直脊梁骨，但他自己腰弯了……

“不忘初心，造船，用精湛的技术造桨，无私奉献给帆。 冯老师说，名医重要，良医更重要。 成为“良医”，是我们从冯老师那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事，也是他给我的最大的精神财富。 ”刘海鹰说。

“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我一生都在党教育和指导。 ”196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冯传汉多次获得“优秀共产党员”称号，在学习、研究、培养、管理等方面占据前列。

“所有队员同心同德，全心全意为伤员服务。 》20世纪50年代初，抗美援朝，冯传汉积极响应号召，加入北京市第二批抗美援朝手术队，担任副队长、医务主任，顾问吴英驰、队长吴阶平，先后救治400多名志愿军伤员。 “我立下了两个小功绩。 最宝贵的是接受了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 ”

从1962年到1973年，冯传汉多次代表卫生部到索马里、几内亚、阿尔巴尼亚、朝鲜等国执行医疗任务，作为仁爱使者向世界传达了中国医生的济世情怀。

1978年、1984年，冯传汉两次随卫生部代表团访问欧洲国家，考察20多家现代化医院，参观医疗器械厂和制药公司，撰写约4万字的总结报告《现代化医院和医院的现代化》，为世界卫生组织大会、中国医学的对外交流而忙碌。

“冯传汉老师虽然辛勤耕耘，但在这方面有太多的例证和感触。 ”和冯老一起工作了近50年的吕厚山说。

2003年，在将近90岁高龄的时候，冯传汉欣然受委托撰写了《中国现代骨科史料》。 从接受这项工作到完成初稿，只花了六个月。

“这是一项相当高难度的繁重任务，不仅收集众多人物的事迹资料，也可能有不同的评价和争论。 ”吕厚山说:“整骨院的前辈们中，有已经去世的，也有住在海外的，现任专家们平时就在工作，不能按时提供资料。 冯老师自己写信、打电话，多次索取资料，进行验证和整理。 ”

“双手拿着原稿的时候，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哭着只说了一句话。 “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吕厚山说:“请知道，89岁的老年人总结了近30万字的稿件，短短6个月，我们大家就体会到了‘认真’的力量、‘奋斗’的意义、‘积累’的宝贵、‘务实’的意义。”

这样的细节，对吕厚山来说是一生难忘的。 “冯老师递给我书稿时再三声明，但这本书的复印件还不够，也没有《史》的水平。 有权力，被称为《史料》。 我很满意今后能有助于写《史》。”

“我们交流的事件有很多。 促膝长谈，电话处理最多的文案，就是拿人怎么办。 冯老师在这方面的教导，也是他的人品，已经融入我的血液里——低调做人，努力工作，以成功为乐，不以成名为乐。 ”姜保国说:“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们师生的关系，《良师益友》就显得有点平淡，《忘年之交》就显得有点淡泊。 在我眼里，冯老师不是严师，越来越多的人是慈父。 ”。

另一个细节，姜保国至今难忘。 “我记得博士答辩后，冯老师半开玩笑地对我说。 “姜老师，别老叫我冯老师，冯老师，请叫我冯老师！ 如果你叫“老师”，至少如果你的神经研究比我好，我也叫你“老师”。 ”

外语是通向外部世界的工具和桥梁。 曾在教会学习并在英国留学的冯传汉表示“特别关心青年医生的英语学习”，90多岁的时候还自己写过《基础英语概要》一书。

《参考消息》上周一次的英语文案必读，把学生的英语文案变成“花脸”，孙子的英语在他的“小棒子”的帮助下字正……学生和家人给我们讲了很多冯老重视英语教育的故事。

“每天中午冯老师和我们说英语，吃完饭后坐在他那里，一个小时都没休息。 那时，他已经以77、78岁的样子，给了我们一些身体。 研究生和住院医生都说英语。 他很好，他的英语解释给我带来了英语的乐趣。 ”吕厚山说。

“广联医域，被杏坛熟知”。 冯传汉家的客厅里，挂着院士韩启德在冯老99岁生日时写的标题。

年1月24日，为迎接建院95周年，北大人民医院召开学术交流会议，举办冯传汉教授99华诞庆典。

“我确信风水一定要求在医院进行。 以学术为中心，不要让其他城市的专家知道，也不要影响别人的工作。 ”姜保国说。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喜欢。 他有自己的意见。 但是，你会感到他的无欲而刚直的状态。 说什么都不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而是心胸很宽广，能接受别人的缺点。 这是他对我影响最大的事。 ”姜保国说。

冯传汉对学生似乎是“慈父”，但对自己的孩子要求很严格。

“你有多少本事，自己闯吧。 在职业选择上他和我们无关，我们五个兄弟姐妹，有些人在做什么。 ”冯壮怀说，父亲从小勤奋，生活简朴，多次大致有点古板。 “他对我们有严格的‘三不’的要求。 不能和他说话。 不能使用他的名声。 不能对外传播。 ”

“我的父母严格要求自己，诚实待人。 特别是父亲经常引用孔子说的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些都在无声地教导我如何做人”2008年、94岁时，冯传汉写了自传《勤劳度九旬暮年怀岁月——我的半生回忆》，开头这样写道。

“我只是一个勤奋的人，一生都在做勤奋的学生。 ’对于别人认为了不起的成果和经验，冯·老总这样淡淡地说。

年，冯不小心摔倒做了骨科手术，术后双眼逐渐失明。

年夏天的一天，风水给每周来看自己一次的李贺平在纸上写下一封“老骨科医生”给同道的礼物。 “为民服务求医，集光静养斗牛”。 然后杜甫的诗句“必须细细地按物理来轻松。 不能以浮名维系自己”……

“他叮嘱我用毛笔写这句话。 ”李贺平说:“我理解这是对这位104岁老人人生最大的感悟、高度的概括，是对同道、子孙的嘱托。 ”。

“他是活的‘院训’”

倾其一生，冯传汉致力于骨科学的临床和基础研究，推动了我国手外科、肩关节外科、骨肿瘤学科的快速发展。

骨肿瘤是指发生在骨骼或其附属组织上的肿瘤。 良性骨肿瘤容易根治，预后良好，恶性骨肿瘤迅速发展，预后差，死亡率高。

冯传汉是我国骨与软组织肿瘤研究的奠基人: 1964年，他在中华外科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骨巨细胞瘤》，从此开始了骨巨细胞瘤系列的研究。 1984年，在其倡导下，中国第一家骨肿瘤研究室在北京医学院人民医院成立。 北大人民医院骨肿瘤科，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成为备受国内外称赞的骨肿瘤中心。

“衷心感谢冯先生。 ”郭卫说:“冯和我谈了几次，告诉我如何着手科室建设、队伍培养。 并且大胆放手让年轻人冲过去，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告诉我们不仅要学习临床工作技能，还必须学习良好的工作风格、独立思考和评价能力。 ”。

骨肿瘤科的手术大多比较大，手术出血多，风险也比较大，经常大手术后需要整晚护理患者，第二天还需要继续工作、手术。

“我们队的人每天工作12个多小时，真的很辛苦，但是大家内心都很充实。 ”郭卫说:“我们要发扬冯老治学严谨、刻苦钻研的精神。”

手是人类最频繁采用、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其结构多而复杂，治疗难度大，手术要求精度高，手外科学应运而生。

冯传汉是新中国手外科的创始人之一: 20世纪50年代初期，冯传汉率先在国内开展手指屈肌腱损伤的修复手术，并发表了我国第一篇手外科论文。

今天，北大人民医院骨科迅速发展成为创伤骨科、骨肿瘤科、骨关节科、脊柱外科4个专业、242张床位、年出院近5000例患者的综合骨科，是教育部要点学科、卫生部临床要点专科。 3名冯老学生获得国家科学进步二等奖:吕厚山主持的“人工膝关节置换术临床应用及相关基础研究”、郭卫主持的“原发恶性骨肿瘤规范化切除及功能重建的一系列研究”、姜保国课题组开展的“我国严重创伤救治规范的建立与宣传”。

说起冯传汉，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骨科专家，而冯传汉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他经常说:“我是‘杂’家，不是专家。 我的目标是一专多能、广博与精深并重。 ”

曾从事医生、教师、研究者、行政管理人员，以及学会管理工作，中华外科杂志副主编、北京医科大学新闻主编、中华医学杂志英文版主编，北京医科大学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社长，晚年不做专家，积极从事医学史研究和写作，撰写的多部骨骸

“仁恕博爱、聪明精微、清廉清白醇良”——这是北大人民医院100多年前成立至今未变的院训精神。

“这12个字就像是抄袭了冯的一生，他是活着的‘院训’。 ”姜保国感慨地说。

一到正月和节日，医院的负责人往往不得不去看望前辈。 冯老在医院教育的精神中“仁恕博爱”是最根本的，医学教育的核心文案是人文精神和科学精神，一定不能重“病”轻“人”，不能重技术轻理论知识，德育不仅要面向医学生，也要面向教师

“现在医学教育越来越偏向技能教育了。 冯老师别忘了。 改革开放后，我们的医学有了相当大的进步，同样可以开刀，但人文精神还有点欠缺。 特别是要加强医学生、医务人员的人文精神、感谢精神。 ”姜保国说。

谈到冯氏的“遗志”，李贺平说，今年春节后，冯氏说了几件事。 1994年，冯传汉教授在人民医院工作50年时，医院曾编写过《冯传汉文集》。 放入近20年的论文，能再做一个论文集吗？ “他请放心。 我整理了目录。 我让他收录好几次。 包括这几年写的复印件。 ”

“今年春节，冯老师也对我说了这件事。 事实上，我们早就咨询过冯老师提出“冯传汉医学教育理念”。 书的原稿是现成的，出版社也在找。 ”姜保国说。

作为医学管理专家，冯传汉一直提倡医院需要“拳头产品”，有特长。

亚洲第一例、全世界第四例骨髓移植手术、中国第一代血液来源的“乙肝疫苗”，成功研制出我国第一台体外冲击波碎石机，填补我国泌尿系结石微创治疗行业的空小白……近几年，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获得国家级技术进步奖9项，科学

目前，北大人民医院正在实施人才战术、学科战术和空间战术，进展稳健。 床位从101年前的150张迅速发展到现在的近1500张。 再过一年，随着北京昌平院区、通州院区的建立，总床位将超过3200张，人民医院将完全打破空间

“人生的价值是什么？ 高寿吗？ 在高职还是占有很多财富？ 哪一个都不是。 人生的价值就是通过自己的劳动造福他人，留给后世宝贵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 冯总是不知道他一生中为多少人解除了痛苦。 他高尚的品德、高深的学问和严谨的学问态度留下了后世微不足道的精神财富。 他的人生价值很宝贵。 ”

20多年前冯老在人民医院工作50年时，中华医学会廖有谋编审的话，代表了无数人的共同呼声。

日本每日电讯记者李斌林苗侠克马晓冬

封面照片来源:照片网